红变成朱红。
昨晚,她就像一条裹着半身鳞片的鱼儿,那只从冷到热的大手将那些鳞片一块一块地剥除干净,再于上头兴起狂风作起热浪。
夜风送凉,可几乎袒呈的她却感受不到一点凉意,反而觉得越来越热,不知是荡漾太强悍,还是他的大手太温暖。
在大手的鼓舞下,鱼儿即便身处沸腾的热水之中,活得既煎熬又快乐。
在鱼儿的心目中,大手才是她赖以生存的屏障,而再不是给她呼吸的水。
当大手停下,她便呼吸艰难,难受得嘤嘤嘤哭泣,当大手动作,她便嗯嗯嗯地轻声哼唱。
后来的后来,她在极致之中晕阙,不知道他如何带着她来到现在这张床铺之上。
无论他采取何种方式,只消猜测那情境,皆令闲诗羞怯到脸红心跳。
既然繁星盗已经待她那样,替她换一身衣裳,甚至此刻搂着她一起沉睡,又有何大惊小怪?
但不需要大惊小怪,不代表她跟繁星盗所经历的,皆是对的。
她是有夫之妇,而他明知她是有夫之妇却……
她与繁星盗的关系,再也洗不干净了。
若是她尚未嫁人该有多好,或者,她与繁星盗彻底断了联系,此生不见;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