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词可以拿来骂他,随便骂一声都显得词不达意,不过尽兴。
“过来。”邰爷朝着闲诗勾了勾手指。
闲诗不敢冒险开门出去,但也绝对不会听他的话走到床边。
强忍着没有骂他做梦之类,闲诗撇开了眸光。
邰爷见她一点儿也没有顺从与乖巧之意,竟掀开被子,甩下两条笔直的长腿,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来。
虽然两人隔着有一段距离,但闲诗已觉得那骇人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气,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,但脊背已经直接抵住了门,丝毫无路可退。
在邰爷距离自己还剩下五六步的时候,闲诗朝着左边一溜烟地跑过去,不愿意被他逮个正着。
而邰爷似乎对她势在必得,她往哪儿跑,他便缓步往哪儿逼。
这间屋子看起来更像是一间客栈的客房,没有花家寝屋那种大格局,是以闲诗能够躲闪的地盘实在是有限。
她跑得很快,很机灵,可谓卯足了全部力气,可怜脚上还光着一双白生生的脚丫子。
而邰爷走得很缓,很稳,速度虽不及她,但只要她退到了哪个死胡同,他那气势便如狂风骤雨一般,直让她心跳加速、呼吸艰难,甚至,浑身已经冒汗。
很显然,她是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