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威胁也明显不过,若是闲诗不乖乖地躺着,他便不让她乖乖地躺着,而是与她一块儿躺着。
闲诗自然不想花流云进来的时候,撞见她与邰爷在一张床上躺着,即便她还是能证明自己仍有清白之身,但有些让人堵心一辈子的事情做了便是做了,等于是百口莫辩。
说到底,在花流云休弃自己之前,她对他并无完全死心。
或许每个女人大多拥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安分,不到万不得已,并不想弃或者被弃。
见闲诗不再反抗,邰爷满意地站直了身躯,居高临下地端详了她一会儿,突然转身走向了别处。
闲诗的心咯噔一下,难道他这是去给花流云开门?
虽然此刻她并未与邰爷同床共枕,但是,昨夜她身中荡漾而又一夜未归,待会她要跟花流云如何解释?
若是花流云对昨晚的事完全不知情,她该隐瞒还是坦白?若是隐瞒,该以何种理由解释她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?难道又是被盗贼所劫持?
在闲诗慌神无主间,蓦地却发现,邰爷并不是走去开门,而是走向了屋子的另一个方向——放着洗漱用具的位置。
邰爷俯身提起暖壶往木盆里加了些许热水,正欲拿屋子里的布帛放进去,却又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