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完毕,邰爷拉过被子盖到闲诗身上,继而走到了北窗边。
没一会儿,他走到了床边,在床铺附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,手里则多了一本闲书。
外头的交谈声在逐渐消失,脚步声却朝着门扉在临近。
邰爷朝着闲诗看了一眼,命令道,“闭上眼睛,没有爷的允许,不许醒过来。”
闻言,闲诗故意瞪大了眼睛,甚至一眼不眨。
邰爷嘴角抽了抽,道,“非得逼爷跟你躺一被窝?你若这般迫切,爷不是不能勉强成全。”
勉强成全?他若是对躺她被窝的事有半点勉强,怎会在她醒来之前霸占她的被窝?
闲诗恨得他咬牙切齿,但关键时刻,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,若不然,她相信这男人真敢当着花流云的面钻她的被窝。
邰爷满意地微微勾了勾唇,将合上的书从中间翻开,道,“待会,用你的心看一看,爷是怎么对你坏的。”
用心看,比起用眼睛看,自然深刻得多。
听闻此言,闲诗的心猛地一沉,对于接下来的预感之事,明明仍是糟糕透顶的,却莫名其妙地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打开门的却不是花流云,而是带路的店家小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