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失去了耐心,启唇道,“邰爷素年来都不喜亲近女人,如今怎地突然……”
那些刺耳的话花流云没有说出口,想必邰爷完全听得明白。
邰爷转过身面向花流云,身躯却仍旧挡着夫妻两人望向彼此的视线,回答,“爷不是不喜亲近女人,而是不喜亲近自己不喜的女人。此刻躺在爷身后的女人,爷起了兴致,想要。”
听见这耳熟能详的话,闲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同样的话对她说与对花流云说,感觉完全两样。
花流云面色一僵,微微颤抖着唇道,一字一顿道,“但是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昨晚她中了荡漾,整整一夜,爷明明可以做她的解药,也想做她的解药,但是,爷却残忍地让她泡于溪水之中,你知道爷为何强忍着没有碰她?”
闻言,花流云眸光一闪,显然是有些诧异,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。
而闲诗的诧异比花流云更甚,因为她心里比这两人都清楚,昨晚她只是喝了许多溪水,根本没有机会投身于溪水之中,怎么会变成泡于溪水之中?
邰爷这番解释,一是歪曲了事实,二是刻意掩去了繁星盗的存在。
究竟,他为的是什么?
难道,这就是他所谓的对她的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