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还不够深。若是够深,我才会将你视作生命最重,想尽办法讨你欢心、对你好,解除你一切后顾之忧。从此刻开始,我便将娘子的后顾之忧一件一件地解除干净。希望等娘子原谅我之后,能主动要求跟我洞房。”
花流云一本正经的话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容易打动闲诗的心了,闲诗怔怔地望着花流云,觉得他的神情有些视死如归,好像要去做什么惊世骇俗之事。
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关心,闲诗脱口而出地问道,“你要去做什么?”
花流云并无隐瞒之意,直截了当道,“去找我爹娘,告诉这些年来,流芳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,而我这个做兄长的,是如何不负责任地害人害她害己。相信爹娘获知真相之后,痛心归痛心,再不会让流芳踏进花家大门一步。”
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,但闲诗还是表达了自己的质疑,道,“花流芳喜欢你的事,若是在萌芽状态便能告知你爹娘,后来的结果可能会截然不同。你爹娘所能受到的刺激与伤害也会很小。如今在花流芳多件大祸已经酿成的时候再去揭发她,又有多大好处?或许对我有益,对你爹娘恐怕还是害大于弊。”
花流云沉思片刻,握住闲诗的一只手道,“娘子心善,我很欣喜,我会注意方式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