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女人有过狼狈为奸,但若是你,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,但你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这男人!说得好像她有多希望跟他狼狈为奸似的。
闲诗虽然愤恨邰爷,但对他这番话却信以为真。
冷冷地瞪着他,闲诗忍不住问,“既然你没有跟花流芳狼狈为奸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其实她还想问,即便他知道她在这儿,怎么敢堂而皇之地进来?难道他也是景府中人?
邰爷似能看穿她眸底的诸多疑问,竟耐心地沉声解释道,“对一个人上了心,自然会投入详尽关注,免得她有什么散失。”
闻言,闲诗的心蓦地一沉,虽然自己并未被他这番话而感动,却深深地动了容。
真是造化弄人,她希望对她上心及投入诸多关注的丈夫,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蒙受损失,而眼前这个八竿子不该打到一块儿的男人,居然让她在危难中有了仰赖。
“景东柘是爷朋友,即便他不在,爷来这儿也没人阻挡。”邰爷又来了一句解释,闲诗却不满地撇了撇嘴。
朋友本是挺好的称谓,但这些男人朋友来朋友去,闲诗开始对朋友两个字极为反感起来。
繁星盗与邰爷是胜似好兄弟的朋友,邰爷又跟景东柘是朋友,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