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这声音,说冷不冷,说热也不热,里头似没有带着一点温度,但闲诗听了,一颗心又怪异地哆嗦起来。
她确定,这个男人的声音她从未听过,为何只听了这么一声,就觉得不可思议?
侍卫连忙在外头禀告,“属下抓到一个迷了路的陌生女人,她说是来给少将军来送密信的,不知是真是假……”
书房里的景东柘似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,没有动步,却命令道,“带去给管家处置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刚答应,闲诗心里一急,连忙大声喊道,“景东柘,我是花流云的妻子,闲诗。”
话落,闲诗便满脸通红,她明明准备称呼景东柘为少将军的,怎么一着急,却变成了直呼其名。
这回答让两个侍卫十分惊讶,眼神责怪地看向了闲诗,一副她怎么不早说的神情。
闲诗反瞪这两人一眼,哪里敢对他们说实话,万一他们直接把她丢给了花流芳,那她就一点获救的希望都没有了。
书房里的景东柘将闲诗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似是微微一愣,随即立即朝着门口大步走来。
而他的身影距离门扉越近,闲诗心跳的速度便越来越快,甚至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