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神飞,听见两人分开或闹别扭时,闲诗担忧着急,听到两人为彼此牺牲许多时,闲诗热烈盈眶,听到母亲跳河赴死、景裕嚎叫痛哭时,闲诗泪流满面……
虽然从未见过母亲是何模样,但曾经听闲志土夸赞母亲的美貌与善良时,闲诗在心里总会偷偷认为,母亲与闲志土不配。
如今,她更加觉得母亲与闲志土不配,哪怕母亲在嫁给闲志土之前已经嫁人生子过,她仍觉得闲志土配不上母亲,或者说,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齐欢只属于景裕,只属于景裕一个人,没了景裕,齐欢再不是齐欢,而如同行尸走肉。
景东柘的版本唯一与花流云不同的是,最后少了那些神奇色彩,没有所谓的七色激流,景裕也没有因为欢的死亡而跳河殉情,因为他上有老需要侍奉,下有他与齐欢的儿子需要教养长大。
整整两个时辰,景东柘靠在椅背上的身姿未动,故事讲完了之后,他缓缓睁开眼睛,在寝房里默默走了几步,像是还有什么心事想要道出,却不知如何启口。
片刻之后,在闲诗的关切眸光下,景东柘走到床前,像是被还有一段痛苦的往事牵绊住,沉声启口道,“在我十六岁那年,有一次暴雨,承欢河发了大水,河水汹涌,岸边无人敢近,但我爹却不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