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碰见景裕,让他更添伤心。
景东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安慰道,“爹在家的时候,喜欢把自己关在寝房里,鲜少四处走动,是以你放心,哪怕你活蹦乱跳,他也是看不见的。”
闲诗一边被景东柘说得俏脸发红,一边则情不自禁地为景裕将自己整日关在房里的习惯而心疼不已。
曾经的景裕定然不是喜欢将自己关在寝房里的,定然是娘离开他之后,他才会变得这样。
“娘都已经再嫁了,这些年来,你爹就没有再看得上眼的女人?也许你爹重新有了妻子,便会逐渐将娘忘记,人也变得快乐起来。”
景裕摇了摇头,“我也这样想过,也对他表露过这番意思,这些年来,想嫁他的女人中,总有几个合适他的,但他非但痛骂我是白眼狼,还气得几天没有吃下饭。从此,我哪里还敢提给他找女人呢?”
闲诗若有所思道,“你真是你爹亲生的。”
“嗯?”
闲诗抿了抿唇,道,“都是为了一个女人,便再也容不得其他女人。”
这样的男人,真是天下难得的好男人,难怪许多女人宁可做妾也愿意嫁给他们父子了。
景东柘苦涩一笑,“这是取笑还是夸赞?”
闲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