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景裕无疑。
反倒是闲志土,根本不知来人是谁,一脸莫名其妙地嘀咕道,“哪里来的疯子?穷疯了?别人扔的废物也要?”
景裕一脸愤懑地转过身来,厉声喝道,“你闭嘴!”
闲志土吓得浑身一抖,盯着景裕半饷,像是勉强认出了他来,缓缓站起身,发出一声古怪的冷笑道,“呵,原来是玉佩的主人来了,只可惜太晚了。”
玉佩并没有摔碎,闲诗不明白,闲志土口中的太晚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一个是威风凛凛的常胜将军,即便穿着一身低调的便服,仍旧气宇轩昂,一个是常年佝偻着身子忙活米酒的酿酒人,即便将脸洗得干干净净,衣裳穿得整整齐齐,与前者相比,也只能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。
闲诗眸光炯炯地望着景裕,情不自禁地唤道,“大将军……”
景裕似是故意回避去看闲诗的那张脸,但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,以示礼貌。
闲志土面色黑沉地看看景裕,又看看闲诗,冷着声音道,“诗儿,你可以回夫家去了。”
闲诗咬着唇瓣,因为并不想离开,便扯谎道,“我有事找妹妹,还要等她回来。”
闲志土不耐烦道,“不是跟你说过,她去了李家吗?这几日应该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