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这么僵持着,对面对站着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一个期待着,一个在痛苦地挣扎着。
而仍站在窗边的闲诗,不顾两腿的僵硬,紧紧地咬着唇瓣,默默地对着花流云道,“花流云,若是你不叫她娘子,跟她喝交杯酒的事,我可以原谅。”
闲诗不知道,她究竟是在寻找各种原谅花流云的借口,还只是单纯地在吃醋。
抑或,她只是不甘心,宁愿被其他女人調戏花流云,也不要是那讨厌无耻下作的花流芳。
良久之后,花流芳不急不恼地安抚道,“哥,既然你承诺了,就要说到做到,我知道要你叫一声很是困难,但我有的是耐心等待。”
闲诗的心其实跳得不比花流芳慢,而脸红的程度也不比花流芳轻。
时辰一点一滴地过去,又过去,那声从花流云嘴里出来的娘子,始终没有道出。
但闲诗还没来得及心中窃喜,便听到了一些怪异的声响。
那怪异的声响主要来自于花流芳,不知怎么回事,她突然发出声声嘤咛,仿佛陷入了某种失控的陶醉之中。
闲诗的脑袋发出一声轰然巨响,震惊地暗暗问自己道,他们在做什么?他们怎么了?
隐约地,她好像听见一些唾沫交缠的声音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