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那贼妻的,那不就是我吗?谢谢呀。”
“脸皮真厚。”
“谢谢夸赞。”
闲诗再也听不下去,再也没办法在这里停留一步,她宁可跑出门去,宁可被花流云追上,也不要再听见他们亲热无比的交谈。
那些交谈就像是针扎到她的心上,一下又一下,她怕她再不离开,就会直接昏死过去。
今日她的运道真是既幸又不幸,幸的是能够走对地方,不幸的是,皆遭遇了痛心疾首之事。
但撞见花流云与花流芳的事,比起现在撞见繁星盗与那个女人的事,显得小巫见大巫了。
前者带来的难过与震惊会很快消失,但后者带来的痛心与绝望却难以挥去。
也许,这便是喜不喜欢,爱与不爱,在不在意的区别。
她心里的人是繁星盗,不是花流云,所以在面临花流云的时候,可以很快忘记或者找到解决的办法,但面临繁星盗,她却忘不了,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。
闲诗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,还伴随着繁星盗敲击的声音,但那个女人不知怎地朝着闲诗的方向看了一眼,便立即发现了她的踪迹,惊讶地尖叫道,“谁?”
继而,不等繁星盗停下手里的动作,女人马上拍了拍他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