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扭摆着反抗他,“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用不着管我,用不着!”
繁星盗却像是压根儿听不见她的拒绝之词,看见她眸光里的绝望与伤痛,一把一把地将她往里头拉去。
“你在我这儿受了伤,我即便不对你负责,也要对你腿上的瓷片负责,那瓷片珍贵得紧,你不能带走。”
负责两字深深地刺痛了闲诗的心,那晚,在她被荡漾刺激得意乱情迷的时候,是他用独特的方式安抚了她,事后,她多么希望他能够负责,哪怕只是一句承诺的话,可他呢,非但将她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,还说对她毫无感觉,摸她还不如摸一块豆腐来得舒服。
闲诗竭力站稳了脚步,咬牙切齿道,“瓷片珍贵是吧?好,那就还给你,你稍等。”
说罢,她便俯身,伸出那只没有被他束缚住的手,试图将那瓷片从膝盖里拔出来,管它会不会血液四溅。
繁星盗迅速捉住她较真的另一只手臂,凤眸里闪过一丝紧张,“还是我来拔吧,万一没把瓷片完全拔出来,你怎么还得起?难不成要切肉去寻?”
闲诗的泪水一边不可控制地从眼眶里流淌而下,一边气得胸口起伏不已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?她知道他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