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举动,但突然将自己雪白的膝盖展现在他眼前,她还是觉得尴尬羞涩不已。
繁星盗却好似没有半点不适与尴尬,那双唯一露出来的凤眸波澜不惊,只是有些凝重。
“我拔了。”繁星盗不知是紧张还是在替闲诗担忧,做了一个拔瓷片的动作,却事先征询了她的意见。
膝盖上的疼痛还在阵阵地传来,闲诗已经不敢看那被鲜血覆盖的肌肤,将眸光落在繁星盗的肩头,咬牙道,“嗯。”
“会更痛,忍着点。”
“嗯。”闲诗回答得坚定,但嘴唇却已经吓得泛白,方才想自己拔的勇气此刻早已消失不见。
而繁星盗越是因为顾虑到她的感受迟迟不拔,她内心的煎熬越大。
但闲诗使劲地安慰自己说,这点皮肉伤的疼痛算得了什么呢?哪能比得上此刻她心里的疼痛?
如此一想,闲诗的眸光变冷,盯着繁星盗不耐烦道,“拔吧,我不怕痛的。再不拔,你那珍贵的瓷片就腐烂在里头了,到时候我可不负责。”
繁星盗似暗暗地叹了一口气,突然将手收回道,“还是不拔了。”
“你不拔了?”闲诗十分不解,这男人为什么突然改变决定?因为于情于理,他都该帮她把瓷片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