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你的本事。”
“姐——你别说了行不行——”闲燕在张杏珍怀里不断地挣扎着,试图冲过去挡在姐姐面前,若是姐姐腿脚没有受伤,被爹的木棍打几下最多受点皮外伤,但今日姐姐的膝盖已经伤得很深,不应该再受刺激。
但张杏珍的块头比闲燕大,力气也比她大,闲燕根本挣脱不得。
“傻燕儿,你爹正在气头上,你冲过去也于事无补,反而多一个人受罪。”张杏珍在闲燕耳边叮嘱。
闲燕使劲地摇了摇头,“娘,姐姐皮薄,而我皮厚,让我过去替姐姐受几下,或许还没轮到姐姐,爹的气就消了。”
“不行,哎呀,我怎么会生出你这傻丫头?”
闲志土没有立即动手,而是眸光狠辣地瞪着闲诗,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些其他的东西出来。
嗵一下,闲志土手上的木棍重重地往地上一砸插,对着闲诗道,“认错,收回你要和离的话,可饶你腿不断。”
闲诗眸光涣散地看着闲志土,越看越觉得像是在面对一个无情的陌生人,嘴上则喃喃道,“我没有错,何须认错?若是花流云不同意与我和离,我可以做大信国第一个休夫的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性子,跟她一模一样,看似柔弱,实则刚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