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木头人般在花流云的床边坐着,一声不吭。
她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喂药与喝药的两人,可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。
有时候猛地回过神来,她竟还会生出一种错觉,觉得自己至始至终只是一个局外人,花流云与闲燕才是恩爱有加的一对夫妻。
只是,待闲燕叫她姐姐,花流云叫他娘子的时候,她才会彻底清醒,原来她还是花流云的妻子。
她的膝盖已经结疤,生出了痒意,痊愈的速度必然要快于花流云的。
若是可以,她宁愿是自己腿断,膝盖受伤的是花流云,那么,她就能早早地跟他提和离,早早地离开这个她没甚留恋的花家。
这两日,闲诗与闲燕在花流云房里的时候,偶尔会碰到前来看望儿子的花父花母。
自从花流云腿断之后,花父花母看闲诗的眼神又有了变化。
虽然他们知道花流云腿断是意外,但他们还是觉得,那主要是因为闲诗可能是个克夫之人,是以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嫌弃,越来越戒备。
但这种伤人的话他们不敢当着儿子的面说出来,怕儿子受到刺激,只等着儿子痊愈之后,再来跟他谈一谈休妻的问题。
到时候,即便他不肯休妻,也必然要纳妾进来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