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,他会不会有意见?”
花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道,“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了,如今流云很在乎你,很喜欢你,很宠溺你,只要你在他面前说几句推心置腹的话,他还能不依着你纳妾?”
闲诗其实很想问一问花母,若是当年要给花父纳妾,你心里舒服吗?愿意吗?还会心甘情愿地去劝说他求着他纳吗?
强忍着心底的那些愤怒与屈辱,闲诗面色平静地问道,“娘能否教教我,该如何说话,说什么话,才能让他答应纳妾?”
原以为花母能举出几个例子来,但花母却面色不悦道,“这就要看你的聪明才智了,若是连给男人纳两房妾室这种小事也办不成,你也没有资格做他的正妻。”
这种小事……
没有资格……
闲诗听懂了,花母这是在威胁她了,若是她劝说不了花流云纳妾,甚至让她们怀上身孕,那他们又要拆散她与花流云了。
强压着吼出一句我不稀罕的冲动话,闲诗再次垂下了头,莫名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齐欢。
当年齐欢在景家,也是受尽了婆婆的各种刁难与欺辱。
也许,今日她所受的,不及齐欢的万分之一。
但即便是万分之一,已经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