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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解开父亲心疾的人不是娘,也不是他,而是闲诗。
闲诗与父亲毫无血缘关系,只是娘与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,与他倒是血脉相连。
自从第一次见到闲诗开始,他就知道,父亲介怀闲诗是母亲与其他男人所生,不愿意多看她的脸引起更多的伤痛,但此刻,父亲对闲诗的介怀去了哪儿?或者说,用什么方式去除了那些介怀?
景东柘只想到了一种可能——父亲将闲诗当成了母亲的替身……
他坚信,凭借父亲的脾性,不可能为了娘或者为了他,去接收闲诗做他的女儿,是以,不做女儿,那便是女人了。
而闲诗,明明已经有了夫君,怎么可以跟父亲……
一时间,景东柘觉得景裕抱着闲诗的场景十分碍眼、极其丢脸,同时对这笑容满面的两人很是不满。
一边加快了步伐迎上去,景东柘一边在心里酝酿合适的措辞。
“哥哥。”闲诗探出脑袋,亲热地呼唤景东柘,因为太开心,并没有注意到他紧蹙的眉、阴沉的脸色。
景东柘不忍心怪罪自己刚刚相认的妹妹,将火气全都喷向了景裕,冷声道,“爹,你这是在做什么?她是我的妹妹,已经嫁人了,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