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也变得苍白干涩。
闲诗不忍再玩笑下去,朝着景裕眨了眨眼,问他是不是可以适可而止了,但景裕却微微摇了摇头,还记恨景东柘方才将他这个老爹看扁,是以还想继续欺弄他一番。
两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,闲诗不想再迫害兄长,但也不敢忤逆父亲,只能选择了沉默。
于是,景裕沉着脸质问景东柘道,“我们光明正大,为何不能这样?你说?“
景东柘从来都不知道,父亲的脸可以厚成这番程度,只能气愤道,“我已经说过了。“
景裕又问,“她是你的亲妹妹你觉得了不起?难道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觉得了不起?跟我比亲,你这小子必输无疑。”
对待自己的儿女,景裕终究不是心狠之人,只是刺激了儿子一下,马上便说出了大实话。
“她是你的女儿?”景东柘大吃一惊,眸光则在闲诗与景裕脸上逡巡,稍稍看出了些端倪,“爹,究竟怎么回事?”
闲诗快乐地拽住景东柘的胳膊,晃了晃道,“哥,我们不是同母异父,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!”
晚膳的餐盘刚被丫鬟撤下,花流云便不断地朝着门口的位置张望,等待那个他一日只能等到三次的娇小身影。
一刻钟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