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水的量有限,他腹中的那些词语终于暂时没了用武之地。
当最后一勺药水喝尽,花流云的总结词是为:“得娘子如此,喝一辈子的药也值得。”
闲诗并不知景东柘已经来找过花流云,告诉他两人的夫妻关系必定要做了断的事,是以面对如此憧憬未来的花流云,闲诗自然不忍心打击他。
一边拿起帕子替他擦了擦沾着药水的唇角,一边略带讥讽地调侃道,“假话说多了,小心被老天惩罚。”
“怕什么?”花流云眉眼带笑,竟一脸得意道,“有娘子在,喝再多的药也不怕,是吧?”
闲诗正准备将药碗放到餐盘上,花流云一把抓住她空置的一只手道,“娘子,陪我睡一会儿可好?”
对此,闲诗的理解是,花流云在床上睡,她坐在床边看着他,是为陪着。
于是,她爽快地点了点头,等着他躺下去。
可是,花流云却没有动,而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闲诗道,“娘子还不上来?莫非想睡外边?这可不行,男人自当保护女人,不能让女人有滚下床的风险。”
闲诗顿时涨红了脸,明白了陪睡的含义。
摇了摇头,闲诗强忍着没有将手从他温暖的大手里抽出,道,“我已经睡饱了,睡意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