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猜测,景东柘像是当年的那个男孩,但即便她已经记不起那个男孩的具体面容,但也没来由地认定,景东柘与那个男孩的相貌完全不同。
而从可怕度上猜测,闲诗第一个想到的人,其实就是邰爷,但是,因为她不想再与邰爷有什么牵扯,是以才故意避开了他。
谁知,她故意避开的人,就是她多年来一直在找的人。
望着闲诗震惊的神色,花流云沉着脸道,“对不起,我该早点告诉你的,却隐瞒了这么久,是我自私,怕你对他……”
闲诗误解了花流云的害怕,以为花流云是怕她找邰爷报仇雪恨之后,花家会遭到邰爷的报复。
“现在告诉我也不晚。”不知怎地,即便邰爷并没有将整张脸露出,但闲诗还是坚定地认定,邰爷便是当年的男孩,无论是邰爷言谈举止带给她的感觉,还是他神秘的相貌带给她的感觉,都不可置疑,“谢谢你,看来我多年来的心愿就要达成了。”
话虽如此,闲诗却并不急着去找邰爷报仇雪恨,只等着他再来找自己麻烦的时候,她趁机给他一顿苦吃。
花流云却一脸担忧地看着闲诗,摇了摇头,道,“诗诗,我告诉你事实,不是赞成你去找他报仇,若是劝你忘记了当年的仇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