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犯傻示弱?”
某些男人……
闲诗耳根烫了烫,他嘴里的某些男人不会指的是花流云吧?
这男人居然为了她跟其他男人吃起醋来,有必要吗?她已经跟花流云没关系了。
而花流云那时可不是犯傻示弱,他是腿伤了不得不弱,而他这副样子,却极有装弱的嫌疑。
不过,他的话说得极有道理,闲诗也不得不信。
闲诗暗叹了一口气,道,“好,我相信你,但是,你我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,等你腹痛好了,可能我已经被你压垮了。”
朝塍似乎有些听懂了她的意思,缓缓地将一些重量往回收,却没有完全将她松开,而是仍旧保持着倚靠她的姿态。
“要不借你的床给爷躺一躺?”朝塍突然提议道。
虽然这个提议可以让闲诗的身躯获得自由,但是,闲诗却不能表示赞同,立即拒绝道,“客房多的是,你干嘛非得借我的?不行。”
朝塍的声音变得又低又闷,像是憋了一口怨气道,“爷只躺你的床,别的爷嫌脏。”
闲诗真想吼他一句:我的才脏呢。
但是,她也知道,这般吼对他的决定有用处吗?肯定没有,所以她还不如不说。
为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