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菜全部上齐,小二又将一个酒坛子搬了进来,还没来得及放到桌上,朝塍便抬了抬手道,“不要酒,撤下去。”
小二傻傻地愣住了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曾经嗜酒如命的邰爷今日居然滴酒不沾?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
朝塍像是没有看到小二的错愕,又添了一句道,“出去吧,没有爷吩咐,不要进来。”
小二终于反应过来,乖乖地抱着酒坛子出去了。
闲诗将小二方才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,眨了眨眼,故意道,“你不是说你不改口味吗?以前每次来都喝酒,今日却不喝,改喝茶水了?”
这是找准机会暗讽他方才那句话是自吹自擂了。
朝塍以一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眼神看着闲诗,冷冷道,“爷还不是为了你?”
闲诗的心咯噔一下,她不喜欢酒的事情,并没有太多人知道,除了繁星盗,她既没有告诉过花流云,就连景裕父子也没来得及告诉,每次她与景裕父子一起用膳的时候,他们都不喝酒,她也不知道是他们不喜欢喝,或者不想喝,还是早就调查出她对酒十分不喜,甚至还会呕吐,所以才故意不在她面前喝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酒味?”闲诗虽然这般问,但心里已经猜出了大概,想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