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讨厌,但是,却不能不否认,无论是他走路的姿态,还是吃饭时的姿态,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与优雅,无论哪个男人坐在他身旁,都会显得黯然失色。
吃到一半时,朝塍突然朝着闲诗眼神凌厉地看来,道,“总是偷瞄爷做什么?不知不觉爱上了?”
闲诗耳根一红,哪里肯承认自己偷瞄他?
狠狠地瞪了朝塍一眼,闲诗为自己辩驳道,“自作多情,不要脸!你面前那只碗都长得比你好看,谁稀罕看你?”
“究竟是由碗及人,还是由人及碗?”朝塍姿态优雅,言辞优雅,那看向闲诗的姿态也极为优雅。
闲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有一种已经输在他手里的挫败感觉。
一顿晚膳终于又在沉默中结束,两人几乎同时戴上各自的面具,闲诗蹿在了前头,问,“去哪儿?”
朝塍掸了掸并无灰尘的衣袖,回答,“天黑之前你定,天黑之后爷定。”
闲诗心中一震,这男人的口吻听起来既宽宏又霸道,实则全是霸道。
谁都知道,百兽节天黑之后最鼎盛。
不过,在去哪里玩这件事上,没甚经验的闲诗其实乐于将选择权交给朝塍,相信他比她更有阅历。
于是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