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有的念头。
朝塍是她讨厌的男人,痛恨的男人,一旦有摆脫的机会,她当然要珍惜,即便待会会被他给追上,她也要用行动不断地让他知道,她对他无意,他们是永远没有可能在一起的。
心乱如麻地跑着、想着,闲诗再回头时,居然已经找不到朝塍的身影,不知是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远,还是人:流越来越多,一不小心便挡住了视线。
花流云的步伐快而敏捷,看不出任何异常,但闲诗还是担忧地问道,“你跑慢点,你的腿……”
“没事,若是你愿意,背着你跑都没事,放心吧。”花流云笑着安慰,扣着她的手重而有力,给了闲诗不少信心,好像只要再坚持一会儿,两人真的能将朝塍彻底摆脫掉。
两人没有呈直接的方向逃跑,而是一会儿直线,一会儿曲线,一会儿从大道走,一会儿往小路过,增加朝塍万一追过来的难度。
大概一刻钟左右,两人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,坐下来歇息。
花流云面色稍显苍白,但脸上的灿笑似乎能给苍白的脸增色。
“诗诗,我们成功了,他应该找不到我们了,就算持之以恒地找到了,天也已经黑了。”
闲诗不时探出头看向越来越拥挤的人群,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