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浑身康健,她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那般。
再退一步,就算他们是夫妻,她也没有脸面让他背着。
“不,不用了,别开玩笑。”闲诗继续仰着脖子,不再看花流云一眼。
花流云早知闲诗会拒绝,却又瞥了朝塍一眼道,“我知道,诗诗是担心我一个腿伤的人出什么变故,这样吧,让邰爷驮着你好了。邰爷,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他当然还不至于傻到去撮合两人,因为他知道结果,无论他如何劝说,即便朝塍同意,闲诗也绝对不会同意,他只是在试探,试探一下朝塍对闲诗的态度。
堂堂太子爷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买糖葫芦,可见付诸的情意已经是极深,若是还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背她,那闲诗想要摆脫他恐怕难上加难。
闲诗的脸涨得通红,完全没有料到花流云这没正经地会说出这种话来,闲诗很是困惑,在她看来,花流云与朝塍互相看不顺眼,怎么会突然之间充当这般伟大的说客?
明知自己该立刻拒绝的,以表示自己的不屑与立场,可是,闲诗偏偏什么话都没有及时说出口,仿佛在等待朝塍的回答似的。
朝塍白了眼花流云,再扫了眼闲诗,这一眼却扫得闲诗浑身发麻。
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