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脖子,灰溜溜地挤到了别处远离,就是被黑衣人突然抵在腰间的匕首给吓得面如土色……
总之,这一路开去,虽然极为嘈杂与缓慢,但却很是顺利。
闲诗与身旁两个男人最终站在了人群的最前头,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,都能将舞狮的情景看个分分明明。
看过了舞狮,三人用以差不多的方式看了各种杂技表演,看得差不多时,闲诗突然发现,后边的花流云突然不见了。
她再看向左边,朝塍还在!
闲诗的一颗心掉下去又升腾上来,差点去抓朝塍的衣袖,着急地问道,“花流云呢,怎么不见了?”
朝塍淡淡地瞥了一眼花流云曾经站过的位置,道,“不见就不见,有什么大不了的?或许是他见到了朋友,丢下你跑了。”
“不可能的。”闲诗相信,花流云绝对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,即便是有事离开,也一定会知会她一声,她就站在他旁边,他不可能连这点时间都没有,“我得去找他,你让你的属下去找他,好不好?”
朝塍想也不想地便拒绝道,“他们的主子是爷,不是他。”
这个没良心的男人,闲诗恨恨地咬牙道,“不愿意就算,别说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,我自己去找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