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这种观念惊世骇俗,一般人没法认可与理解,甚至可能觉得爷是傻子。爷不是长子,按理可以一身轻松,但父亲却非得要爷继承家业,爷抗拒了无数次,毫无效果。最后,爷与父亲达成协议,爷愿意继承家业,但此生爷娶什么样的妻子,娶几个妻子纳几个妾室,都由爷自己决定,谁也干涉不得。”
闲诗不自觉地也跟着摘下了脸上的面具,感觉面部好像透气了不少,舒服了不少。
当然,她的心则是汹涌澎湃的,既没想到朝塍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心思,又没想到他会将这番心思讲给她听。
虽然她还是不喜欢他,也不可能会嫁给他,更不相信他此生会只拥有一个妻子,但是,她对他拥有这样的心思而肃然起敬。
该听的解释已经听完,闲诗觉得,该好好地跟他谈一谈,两人之间不可能的事了。
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,闲诗开腔道,“你有这样的心思,说实话我很敬佩,但也只是敬佩,而这敬佩的前提,还是我骗我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你。你愿意娶我为妻,我感觉很震惊很唐突,一方面的原因你应该懂,另一方面,你应该更懂,我是一个嫁过的女人,在名声上已经不如未出阁的姑娘那般好了,我想,别说让你娶我为妻,就是纳妾,也不会被你家人允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