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凭什么帮我爹随便取名字?那是我爹的分内事,他若是有困难,我哥自会帮他,怎么也轮不着你。”
“爷帮你哥,等于你哥帮他。”
“胡言乱语。”
朝塍眯了眯眼道,“从今以后,爷对你的昵称便是曦儿,谁若是敢这般叫你,爷必砍了她的脑袋。”
这个霸道的男人!
闲诗的脸微微泛红,极为不服气道,“若是我爹与哥哥那般叫我,你也要砍他们的脑袋?”
“一个是岳父大人,一个是大舅子,爷必定不会砍,因为爷会事先告诉她们,曦儿是爷的专属称呼。”
“你真恶心,我爹他们会听你的才怪!”
“曦儿!”
闲诗:“……”
她浑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,一阵又一阵地发冷,这男人怎么能恶心到这种地步?他怎么喊得出口?
剩下的时间,闲诗没有再出船舱,就坐在船舱里,欣赏着外头热闹精彩的风景,因为毕竟是冬日了,夜晚承欢河上的风又大又冷,穿再多的衣裳似乎也不顶事。
当热闹散场时,闲诗跟着朝塍下了画舫,岸上,已经有马车在等候。
两人对面对地坐在马车上,闲诗低着头发怔,朝塍则始终目视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