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济于事,男人反而吻得更加激狂。
直到闲诗浑身的力气散尽,朝塍这才放缓了速度,过了一番瘾头似的,还将她的眼泪悉数吃去,在她耳边磁性地唤着,“曦儿,曦儿……”
对于这声称呼,闲诗已经不觉得恶心了,而是觉得他的声音魅惑入骨,她若是再不摆脫,恐怕就要昏死在他的魔音之下。
着实太可怕。
最后的最后,朝塍将闲诗完全松开,像是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甜头,神色慵懒道,“回去吧,爷有空便会来看你,见一次吻一次,直到你嫁给爷。”
若非闲诗铁了心不会嫁他,此刻真想问他一句,难道我嫁给你,你就不会吻我了吗?
幸亏这话她没有冲动地问出来,否则,朝塍定然这般回答:吻可以归为次要,爷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对你做。
闲诗跳下马车时,并没有看到黑衣人的身影,不禁暗嘘了一口气,她以为自己与朝塍方才在车厢里的动静全都被驾车的黑衣人听见,原来他根本不在这儿。
幸好幸好。
一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变皱的衣裳,闲诗一边朝着景府的大门跑去。
她正扬起手准备敲门,门却被人从里头拉开,露出景东柘一张温柔的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