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。你若是乖乖地顺从,不反抗,爷就早些放开你,给你自在,但若是你激烈挣扎、反抗,爷只能再晚些放开,权当对你的补偿。”
从这男人嘴里出来的歪理一套又一套,着实令人难以招架。
闲诗即便并不想掉进他挖好的圈套中,但在被他少抱一会儿与多抱一会儿中,还是乖乖选择了少抱,瞬间安分下来,但脸上的神情可是一点儿也不安分,恶狠狠地瞪他,恨不能在他脸上瞪出一个窟窿。
朝塍见闲诗乖顺了,心情似乎大好,性感的唇角微微地勾起,双手也安安分分的暂时没有不规矩。
处于弱势的闲诗只能这般安慰自己:反正已经被他占过便宜,一次也是占,两次也是占,只要一切还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内,那就随他去吧。
外头的侍卫轻轻地喊了一声,“爷?”
朝塍便朝着门帘看了一眼,道,“启程。”
闲诗不满地瞪着他道,“我还没回家,启程做什么?你有什么事,总得等我见过家人再说。停车!”
可是,外头的侍卫依旧在稳稳地驾驶着马车,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,显然只听朝塍的命令。
朝塍淡淡道,“据爷所知,你现在姓景,而不是姓闲。”
“那里也是我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