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心越来越远,连温度似乎也减低了许多。
马车在平地上疾驰的时候,闲诗还能保持清醒,但每当马车在颠簸的小路上狂奔,闲诗竟然被震动得昏昏欲睡。
好几次,一不小心地,她的头撞到了朝塍的脸,或碰到了他的烫金眼罩,或碰到了他的鼻子,或撞到了他的额头……
每一次,朝塍脸上都没有生出不悦之色,而是以各种口吻调侃,譬如——
“想亲爷了?来吧,别客气。”
“想让爷怜恤你?”
“想跟爷说爱慕的话,说吧,爷洗耳恭听。”
……
在无数次打盹与猛打机灵的清醒之中,马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。
在下车之前,朝塍不知从哪里突然取出一条白狐毛做的披肩,亲自围系在闲诗的脊背上,沉声道,“外头冷。”
若非这男人一直抱着自己,闲诗早就冷得浑身发抖,这会儿他已经将自己放开,她其实早就冷得直打哆嗦,披肩上身,温暖了许多,她还不回傻到去拒绝。
朝塍首先下了马车,再朝着闲诗伸出一只手,示意她下车。
闲诗故意将两只手藏在背后,准备自己跳下马车,只是,她刚准备发力的时候,朝塍两只手已经擒在了她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