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。
若是她早知有换洗的衣裳,之前何须那般犯难,将脏衣裳随便扔在一旁即可。
气归气,闲诗已经没有心情去跟外头的朝塍斗气,命令他将自己的衣裳给换进来。
迅速将身上最后两件除去,再拿干爽的大巾帕将湿漉漉的身子擦干,再一件一件地穿上。
等闲诗将双脚擦干,去寻找鞋子的时候,却发现放在入门口的鞋子不见了。
难道鞋子被水淹了?
闲诗看了一圈清澈的水底,并没有她的鞋子。
忽地,闲诗又一次低头,终于发现了蹊跷之处。
帐篷的门虽然被她反锁得死死的,但是,门的最下端,其实是留有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,即便人没法爬进来,也没有办法偷瞧到什么,但若是要勉强伸出伸进一只手来,再顺带走一双鞋子,根本毫无困难。
闲诗立即断定,这坏事定然是朝塍干的,否则,还有谁?难不成是蟒蛇?
气呼呼地将门打开,闲诗准备就这么赤着脚走出去。
帐篷外的石面都是冰冷冰冷的,闲诗一只脚底板刚碰到了石面,便刺激得紧缩起来。
等她第二只脚抬起准备落地,脚底板下居然被及时放上了一只崭新的鞋子,一穿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