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着道,“爹,能不能马上带我进宫?我想见皇上,或者是那些能帮我传话给皇上的人?”
景裕与景东柘对视一眼,似乎明白了什么,齐声问道,“出什么岔子了?”
闲诗将沐浴的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,父子俩听了,却没有露出十分震惊的神情,而是齐齐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们为什么叹气?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景东柘解释道,“今日太子殿下亲自带你去巨蟒山浸泡温泉,我以为他这是防着那些嬷嬷一手,免得皇上到时候反对,如今看来,他其实是备了两手,或者说,他已经与皇上同仇敌忾,也就是说,他想要怎么样,皇上都顺着她。”
景裕点了点头,补充道,“女儿,女人进宫前需要沐浴的事虽然沿袭多年,但其实只是个幌子,若是皇上不许这个女人进宫,那即便这个女人浑身不起异常,也会被说成起异常,但若是皇上准许这个女人入宫,即便这个女人满身疮痍,也能顺顺利利进宫,你懂了吗?”
闲诗眼眶里噙满了震惊又愤恨的眼神,质问道,“你们怎么不早说?”
若是他们早点说,她何必吃那药丸,还说了那么多可笑的违心话,让那些嬷嬷笑话呢?若是那些嬷嬷将那些话传到朝塍的耳朵里,朝塍会怎么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