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若是她像鸿鹄楼的女人那般,哪怕拥有一点点调弄男人的本事,今日报那咬唇之仇,恐怕是简单的。
既然此刻城门已经打开,闲诗忍辱负重似的,双手没有再去推打她,脚也不再乱蹬,而是在无数次犹豫不决之中,让自己颤抖着的双手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身躯,故意让他感觉自己的力道似乎在情不自禁地收紧、收紧,仿佛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。
与此同时,她永远处于被动状态的唇舌开始微微地回应,不懂章法,那边毫无章法地去触他碰他,让他误以为她已经沉醉在他的攻势之中,并且欢喜到不能自已。
闲诗的主动让朝塍瞬间僵直了身子,原先紧闭的黑眸豁然睁开,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,而闲诗哪里敢面对他审判似的直视,早就闭紧了眼睛,且尽量让自己脸上的恐惧减少许多,巴不得自己脸上能出现些沉迷的神情。
不知是因为愤怒的隐忍、还是羞赧、屈辱的隐忍,抑或是其他,闲诗的脸此刻已经涨得通红通红,容易让朝塍产生一种错觉,这个女人已经陷在自己赋予的欢愉之中,无法自拔到忘记了他是她抗拒多次的男人。
也许是强吻得多了,逐渐习惯甚至是贪恋喜欢上他的滋味?反正他便是如此,强吻了一次便想要第二次,有了第二次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