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朝着不远处的烛火一弹,闲诗不知道他手指间究竟没有有东西,但那烛火却在他弹指过后,瞬间熄灭。
整个寝房陷入了黑暗,两人的呼吸都不由地粗了,闲诗自然是害怕与恐惧,朝塍则是因为充满期待而浑身激动。
“你干什么?”闲诗不高兴地问,虽然故意加大声音以掩饰自己的慌张,但颤抖着的声音还是出:卖了她。
“睡觉。”朝塍淡淡地回答,一个觉字落下便突然抱着闲诗强行躺下,再扯过棉被盖到两人身上。
朝塍两只手一只揽着闲诗的腰,一只揽着她的脊背,这便让她无论怎么动弹,都难以逃脫他的掌控。
“你放开我!”男人越来越浓郁的花茶香扑面而来,闲诗羞愤地怒吼道,“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,别这样死皮赖脸的,行不行?”
朝塍却不以为然道,“跟自己的女人睡觉,不死皮赖脸如何相亲相爱?”
这男人真是强词夺理,闲诗气呼呼道,“我还不是你的女人,你能不能给我留一些脸面,等到我真的嫁给你之后,再这样耍无赖?”
这话虽然也是推拒之辞,但朝塍听着却觉得也还算中听,但他却并没有因此放开闲诗,而是道,“爷已经离不开你了,从今晚起,必须夜夜拥你入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