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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打着自己的主意,闲诗更倾向于希望,这个女子不是鸿鹄楼的姑娘,也不是朝塍的属下,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,譬如家世显赫,也足以与朝塍门当户对。
等红衣女子跨进了门槛,闲诗客气地站了起来,亲自请她坐下,又亲自将茶水递到她的面前。
闲杂人等已经被闲诗屏退,客厅中只剩下她与她。
“如何称呼?”闲诗面容温和,既没有对着女子笑,也没有露出冷漠之态,而是不卑不吭地询问。
红衣女子妩媚一笑,“大家都叫我红衣。”
这名字,既像是鸿鹄楼的姑娘,又像是江湖人士,闲诗一时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身份。
“红衣姑娘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?直接说吧。”
红衣女子又是妩媚一笑,道,“我本是良家女子,因为爱上了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,却得不到他的半点爱慕,是以自暴自弃地做了鸿鹄楼的姑娘,本以为如此气他能够刺激他,令他对我有所接近,谁知,他与我的距离拉得更远。”
闲诗不由地瞪大了眼睛,简直是闻所未闻,这女子长得如此漂亮,何愁找不到称心如意的?
想当然地,闲诗认定红衣女子口中的男人便是朝塍,是她心目中出类拔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