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为了哥哥,为了景家,她必须牺牲掉自己吗?
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偏向性的答案,为了哥哥,为了爹,为了景家,她连命都可以舍弃,如何会不舍得牺牲一生的婚姻?
若是举家迁移,畅快的是她一个人,其余的人恐怕都畅快不得,倒不如她一个人不畅快。
天蒙蒙黑的时候,景裕父子一道回来,两人的脸上都透露出疲惫之色,但面对闲诗时,还是露出了亲切的微笑,仿佛他们白日为了离开而所作出的大量筹备事务很是值得。
面对谈笑风生的两人,闲诗心中的愧疚更甚,身躯里两个对立的声音一直在激烈地对抗着,一个声音让她为自己而活,不要管别人的死活,否则她活着还有何意思?还有一个声音让她为家人的快乐而活,若是家人不开心不快乐,她即便能够四处翱翔,又如何能真正快乐?
晚膳之后,景裕先行回去了自己的寝房,闲诗与景东柘仍旧坐着饮茶,就像在晚膳时候一样,谁也不提出逃的事,但那事却已经是铁板钉钉,景裕父子都在努力着,力求在三天之内可以成功。
两人默默地品着茶水,景东柘启口道,“妹妹,听守门的阿三说,今日有个绝顶漂亮的女人来找你?”
闲诗本就想问景东柘一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