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肉。”
景东柘的眸光深了深,先摇了摇头,后又点了点头,道,“有生之年至今,我确实戏耍过女人,但是,与花流云偏偏不同,他戏耍过女人无数,但我只戏耍过一个。”
闲诗眨了眨眼,故意装傻道,“不会是花流芳吧?”
景东柘立即小瞪了闲诗一眼,“我从来没碰过她。”
既然景东柘敢如此坦诚,闲诗自然猜测得到,他口中那个唯一戏耍过的女人,也许就是他心爱的女人,那个已经不幸逝去的女人。
但闲诗也不敢贸然提起那个女人,而是继续装傻道,“哦,瞧我傻了,那女人,不就是今日来访的那个吗?她还为哥哥生了个孩子呢。”
景东柘黑眸里闪现过一抹浓烈的悲痛,但还是笑着道,“我倒是万分希望你所说的全部都是真的,但是,她早就不在了,大白天地如何能来找你?要找也是晚上找吧?”
他玩味的意思很明显,鬼只会晚上来找人。
闲诗被他吓得面色惨白了一些,嗔怒道,“哥,你怎么这么坏?她是你的心上人,要找也是找你,怎么会来找我?讨厌。”
景东柘低低笑了笑,“谁让你开哥的这种玩笑?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?嗯?”
“不敢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