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是她,说昨夜的女人残留在被褥上的脂粉香是她从未用过的,怨我连她的气息都认不得,错将别的女人认成了她。当时我真是哭笑不得,那夜她故意涂脂抹粉假扮成别的女人来逗弄我,即便漆黑之中我看不清她的模样,但也能认出她的气息,她的味道,绝对不会错。”
闻言,闲诗心里咯噔一下,原先的困惑突然找到了出路,难道……难道景色说得没错,那夜的女人果真不是景色,而是假扮景色的红衣?
那种事情,对深爱景东柘而言的红衣而言,尤其是年少轻狂的红衣而言,极有可能做得出来。
闲诗赶紧问道,“后来你们怎么和好的?景色承认了吗?”
景东柘微笑着道,“她是个死鸭子嘴硬之人,怎么可能承认?不过,谁让我是她的男人,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以沉默的方式承认。”
以沉默的方式……
闲诗自然听不懂,景东柘这是故意隐去了男女间的床笫事,而误以为,是景色在悲伤与难过中的沉默。
看来,景东柘那夜很有可能确实认错了人,而景色明知道他认错了,最终,却因为深爱他,而选择了沉默。
但是,无论是景东柘还是景色,恐怕都不知道,就是那一晚,红衣怀上了景东柘的骨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