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平日不同,平日他是在宫外,穿的皆是微服,青丝一般以与衣裳同色的布带随意束起一撮,其余披散在耳畔,尽显俊逸洒脫,但今日在宫中,他便是典型的皇子装扮,青丝被玉冠一丝不苟地束起,无一丝凌乱的发丝飘散于耳畔,尽显他的尊贵与不凡。
寝房里的光线虽没有白日明亮,但朝塍还是一眼看清了闲诗脸上沁出的汗珠,不由地沉声问道,“你在做什么?”
闲诗撇了撇嘴,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在发泄怨气,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是你兴高采烈的方式?”
闲诗不由地翻了个白眼,兴高采烈?她明明是悲从中来好不好?
似乎等不到她明确的回答,朝塍便不肯罢休,又问,“等爷等得不耐烦了?”
闲诗只能抛给他第二个白眼,这可能吗?
“那是你独特的迎接方式?”
这个男人真是想太多,或者说太过自恋,闲诗忍不住道,“我冷,取暖而已。”
“有爷在,不会冷着你。”朝塍话落,便一把牵住了闲诗的手,拉着她走到桌边,再松开她的手,倒满两杯酒盏,递给她一杯,直接明了道,“喝合卺酒。”
合卺酒即交杯酒,闲诗接过酒盏,不由地想到嫁给花流云那晚的情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