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風情。
闲诗不再说话,朝塍也没有再说话,两人在同一个被窝,肢体却没有任何接触,但谁都清楚,只消谁稍稍往旁边挪一挪,必定会碰到对方。
大概是肢体没有接触的缘故,厚实被窝中的温度非但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增加,反而像是因为空隙增大而变得更冷。
闲诗恨恨地闭上了眼睛,打算就这么睡过去,被窝中冷就冷些,总比有个人在边上因为没被子盖而打喷嚏来得好。
她可不是关心他的身体,而是免得他一直打喷嚏打搅到她的睡眠,闲诗又这么安慰了自己一遍。
闭着眼睡了一会儿,闲诗却怎么也睡不着,便将原因归结为朝塍距离自己太近的缘故,或者是他那均匀的沉睡声迟迟没有响起的缘故。
这死男人怎么还没睡着?难道盖着被子反而睡不着了?
闲诗打算转个身背对着他睡,那样,无论是她睁眼还是闭眼,甚至是做鬼脸,都不用顾忌会不会被身边的男人发现。
只是,她还没来得及悄然动身,身旁的朝塍竟突然侧过身,一手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,沉声道,“爷从未吃过鸡屎鸭粪,今日怎能错过机会?”
“唔——”可怜闲诗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的意思,紧抿的嘴唇已经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