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留,探索,闲诗恐惧地绷直了身子。
突地,一股暖流袭来,闲诗浑身一颤,立即羞得面如火烧。
一边微微地俯身,闲诗一边推开朝塍作坏的大手,不想说但还是不能不说道,“抱歉,月事来了。”
朝塍似有些不信,虽停住了所有的动作,但却不肯撤退。
待二波暖流袭来,他终于信了,面色颇为尴尬地将手抽回。
闲诗涨红了脸,在被窝中将自己散开的衣裳胡乱地穿好,继而一骨碌地爬起来,跑到衣箱前捣鼓了一阵,这才红了脸回来。
不过,还没上床,她便又想起了什么,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。
朝塍躺在床上,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跑来跑去,有些不满道,“还不回来睡?想得风寒?”
闲诗步子一顿,却不理会,毅然将一块湿润的巾帕取了过来藏在身后,站到床畔,低着头不敢看朝塍的眼睛,却低声道,“把你的手给我。”
朝塍不明所以地看着她,但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一只手递了过去。
闲诗看着他干干净净的手心手指,没好气道,“不是这只手。”
朝塍收回左手,将右手伸了出来。
这男人不嫌脏吗?看到他右手手指沾着的轻微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