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伺候的,爷可不喝。”
男人这亲昵的言行惹得闲诗脸红到了耳根,忍不住抱怨道,“你可真难伺候。”
朝塍意味深长道,“爷其实挺好伺候的,不过,只喜欢让你难伺候。”
这个坏蛋!闲诗一边使劲地将他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往外拨,一边道,“我去把碗放下。”
朝塍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腰肢,沉声道,“快去快回,被窝里太冷,等着你来暖。”
闲诗站直了身躯,一边朝着桌子走去,一边在心里愤愤不平道,“这个死男人,居然让她一个弱女子暖被窝,真是可恨啊!”
等闲诗回到了床边,正犹豫着在上床之前将外裳脫了,还是上床之后再脫的时候,朝塍似乎已经迫不及待,一把将她身上披着的外裳拽下,随意丢到了旁边,继而双手抱着她的腰肢一个使力,轻易便将她提携到了床内侧。
“啊——”闲诗轻轻地尖叫了一声,身子才刚刚沾上了床褥,便又迅速被朝塍动作敏捷地塞进了被窝之中。
置身于被窝中的刹那,闲诗才知自己受了骗上了当,这已经十足温暖的被窝哪里还需要她来暖和?原来这男人只是找了个气她的借口来叫她上:床,而并不是真的要她来暖床。
闲诗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