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?”
闲诗不以为然道,“我就如实告诉他,只是因为思念那个过世的叔父罢了。”
这下,轮到李裕如嘴角微抽了抽,道,“殿下在接你进宫之前,必定知晓你的底细,你有没有叔父,恐怕他比你还清楚。”
这话说得令人既惊讶又费解,闲诗瞪着李裕如道,“你什么意思,你的意思,我以前没有过叔父?”
李裕如不回答,从袖袋里掏出一支药膏,打开了盖子,再递给闲诗道,“众目睽睽,微臣不敢与你有肌肤之触,麻烦太子妃亲自擦拭,一疼就擦,无论几次,明日就好了,不会有碍。”
闲诗的手指火辣辣得疼,一边迅速挤出药膏自行擦拭,一边追着问道,“李太医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李裕如又从袖筒里取出另一支药膏,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,道,“闲小诗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咒我死?信不信我已经在你那支药膏上掺进了毒药?”
闲诗一脸无惧道,“什么毒药?”
但很快,她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,李裕如,不,吕毅终于肯认她了,因为这世上只有吕毅叫她闲小诗,而在他认她的时候,也不再自称微臣,那口吻与曾经无异,她记忆中的吕毅终于回来了。
李裕如面色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