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不住了,在小太监的竭力磕头之下,他便顺水推舟地赶了过来,路上走得比小太监要快得多。
见到闲诗之后,他明明告诉自己在看过她的伤势之后丢下药膏直接就走的,可是,远远看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他就心软了,忍不住就赶走了其他碍眼之人,又忍不住认了她。
如今,他再后悔,一切都来不及了,只能寄托于闲诗,不会将不该说的事情说出去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当然,若是风言风语果真传大,有皇上的命在他手里捏着,估计他也不会怎么样,就是会惹上些麻烦罢了,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闲诗强忍着没有走过去,像以前那样,踮起脚拍他的肩膀,只是站在原地微笑道,“放心吧,我是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,若是你不小心掉下去,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捞上来。”
“呵,不愧是太子妃,这种大话也说得出来。”
见李裕如转身要走,闲诗不敢追上去,却喊住他道,“吕毅,这宫里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,难道以后我们,除了受伤和太医院没有其他太医的时候,就再也不能见面与交谈了吗?”
“一般而言是这样。”李裕如没有回头,却回答道,“但你我若是一定要见面,也不是不可能,不过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