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奢望说了出来。
李裕如轻笑一声,道,“要不我们马上睡过去,或许醒来的时候,我还在树上,而你,还在殿下的怀抱中。”
这一次,当李裕如提起朝塍的时候,闲诗心里并没有生出任何反感,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入了危险的境地,在这个时候,若是不去想办法出去,而仍旧去怨恨责怪朝塍,那是愚蠢的行为。
若是早知她会落在这么一个深坑之中,她就宁愿在那可以听欢的墙根露宿一晚,也不要东走西走了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李裕如揽着闲诗的肩膀,不小心碰到了闲诗脊背上仍旧背着的布袋子,不禁笑出声道,“老天待我们不薄啊,若是一定要判我们死,至少还能做个饱死鬼。”
李裕如就是个极其乐观豁达的男人,闲诗被他的情绪感染,也告诉自己不要悲观失望,配合着他道,“你说得没错,这布袋你挂上来的时候,实在是太沉了,我一心想把它甩掉,可后来不知怎么的,竟然忘记甩掉了,这可能就是天意。”
“嗯,让我们置于险境,但却给我们生存的希望。”李裕如揽紧了闲诗的肩膀,望着坑的上方,道,“希望在食物吃完之前,有人会来救我们。”
这自然是最好的,闲诗道,“等明日天亮,他们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