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们必死无疑了?”
“一般而言是这样,虽然宫里突然少了一个御太医,一个太子妃,必然会引起轰动,无论是皇上,还是殿下,都会派遣许多人找寻你我,但是,谁能断定,你我一定是在皇宫?也许,你我之间在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私情,私奔到了宫外?我相信,皇上与殿下,至少会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宫外。”
闲诗又一次哀叹出声,“即便他们断定我们还在宫里,焉能想到掘地三尺?即便想到也不一定做得到吧?”
李裕如深深吐了一口气,道,“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,不该装肚子疼。”
闲诗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屁股,恨恨地踢了他一脚,道,“这种时候就别去想谁的错了,若是能出去,自然皆大欢喜,若是出不去,想想我们该如何度过余生。”
“度过余生……”李裕如拍了拍手,“被你这么一说,感觉我们的余生好短暂。但是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闲小诗,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?”
“你究竟会不会说话呢?”闲诗又踢了李裕如一脚,鄙夷道,“虽然有你在身边陪着,我没那么害怕了,但若是可以选择,我宁愿现在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李裕如双手捂眼,“真令人感动,不枉我倒霉透顶地掉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