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”
闲诗原先破开的伤口虽然没有愈合,但也已经干涸没有再往外渗血,若是要继续滴血,她必须用力挤压,或者咬开另外一个手指。
自己充当了如此重大的责任,闲诗哪里会惧怕一丝疼痛,哪里会小气自己身上的区区一些血液?当然,若是平日,她自然也是怕疼的,怕见到血的,但是,在这危难关头,为了大家的性命,她真的愿意牺牲更多。
不等闲诗去咬自己的手指,站在她身后的朝塍突地抱住了她的双肩,闲诗浑身一僵,回头看了他一眼,他却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待。
闲诗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紧张与在意,这一次没有排斥地挣扎,或者说她也没有精力去跟他计较,便任由他抱着,准备去咬开另外一个手指,而朝塍也没有阻止的意思。
但浑身发冷的闲诗还是觉得被他这般握着双肩,似乎浑身开始热了起来,舒服多了,也有力气多了。
其实她大可以在原来手指的破口处用力挤压,重新将血液挤出来,但是,她自以为是地觉得,或许换一只手咬破,血液会出得更快更多一些。
朝慕青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这夫妻俩的互动,趁着闲诗还没有来得及咬破手指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下,一脸